冷月

以那未竟的一步走向君临

【不可理喻】俩飞刀换一段情01




  人在江湖飘,哪能不挨刀。  




  她谢可寅只不过是在客栈多要了两壶酒,至于挨俩飞刀吗?  

  



  始作俑者就站在自己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。



   “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?我要是被划死了你负责吗?”



  那人瞥了一眼谢可寅。  “你本身就犯了事,没当场取你首级就够好的了。”  




  “什么?”  




  “王府失窃,管家指认是你偷了镇宅之宝,你可知?”  



  “我谢可寅为人正直,怎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?”  她气笑了,王府地址她都不知道呢!“况且你们有证据吗!”



  “别狡辩。”  



  谢可寅正欲反驳,却感觉自己脖子后面被打了一下,随后一阵晕眩袭来,失去了意识。  

 


  ...


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,多有得罪了。”喻言仍抱着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不过这次带了些许认错人的尴尬。




    谢可寅揉揉自己被偷袭的后颈,一脸我都说我没有了你还不信的表情。  



  “无妨。”  明明很想讨说法却因为武力值好像差太多了只能原谅,好讨厌的感觉啊!



  “在下喻言。”  




  “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。”  




  “交个朋友吧。”




  小谢少侠眼睛转溜一圈,内心盘算了一大堆:如果能抱大腿那还是尽量抱吧!毕竟就自己这个菜鸡,今天只是被飞刀划划打打后颈,明天指不定...不说了,不吉利!



  她笑脸盈盈地握住了对方的手,“好啊!”




  没想到对方神色异常地抽回了手,好像还不经意在衣摆上蹭了蹭。谢可寅一愣,这是被嫌弃了?




  她没多想,抱个大腿而已,以后求人帮忙的时候丢面子的场合多着呢!

  




——




  现在来介绍一下这位谢少侠,出生在平常人家,家里就她一个小孩,还偏偏没个定性,从小就说要走南闯北立大功当大侠。可结果,大家也看到了,练武多年,还是三脚猫功夫,平常吓吓酒馆里流氓也只是勉强够用的水平。



  有钱了就在客栈里组大通铺,没钱了就和猫猫狗狗一起睡大街。住,可以马虎,吃,不能!有人很是费解,就问啊,你怎么不回家?谢少侠说,这天下都是我家,你们,都在我家里做客啊!



  ——还好当朝皇帝不搞文字狱这种东西,不然就按谢可寅这种满嘴跑火车的程度,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的。




  再来说说这“铁面喻不吝”。



  京城名捕,出了名的铁面无私。就是亲表弟贪污,她都一并逮捕,眼睛都不眨一下,因为这个还常被人说白眼狼。并且做事雷厉风行,案件成功率高达99%,也就是说,谢可寅破了她的不败神话。





  两个人都是这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,虽说出名的方式完全不同吧,这俩人碰上了,那可就有好戏看了。


 




  ——




  “所以,你中了她俩飞刀,她要和你做朋友,你答应了,她还嫌弃你?”孔雪儿一边帮她包扎伤口一边无语,“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!”



  “哎哎哎,她们这些厉害的人总有些目中无人的迈,我这大腿要是抱上了,小日子就过得舒服咯”



  “不得不说,她是有两把刷子,这飞刀再偏一点点就出人命了,看来还是没下死手,算你捡回条命吧”



  “哼!本来就是她搞错了!污蔑我偷东西,我谢某人再穷再吃不起饭也不会去偷啊!”谢可寅说来就气,“王府那个管家是谁啊,我见过她吗,怎么就点名道姓是我啊”



  “谁知道呢?你这嘴也没个把门的,不知道啥时候就得罪人了呗”孔雪儿帮她包扎完后开始赶客了,“去去去,哪来的待哪去,天天找我给你免费治疗。”



  “看在我们都是雪雪的份上,雪雪今天再收留我一下吧”谢可寅立马回头装可怜,“我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,我怀疑喻言趁我昏迷的时候偷我钱”



  “你今天早上酒钱都是记我账上的!我去的时候老板逮着我不付不让走!”



  “那是我正好被喻言找麻烦呢,没空掏钱!就跟老板说了声”



  孔雪儿无奈,只能交代实情,“今晚我要接待客人,乖啊,明天,明天过后你想住多久住多久。”



  说完就把她推出了药馆门,她嘀咕着什么客人这么重要,突然门又打开了,女主人探出个头,“我有个你今晚不风餐露宿的方法”



  “说来听听”



  “你去找喻言呗!”



  “...”



  这回轮到谢可寅无语了,“姐姐,我又不知道她住哪!”

  


  “原来你真想去啊!”


  “...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

  “可以的。”


  突然的第三人的声音把谢可寅吓了一跳,环顾四周,发现喻言站在树上。



 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

  “咱能平视着说话吗,总感觉我低你一等似的”



  “按照生活质量来说确实是这样”



  “...行!”谢可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默念三遍这是我刚抱的大腿不能怼不能怼不能怼,“你怎么在这里”



  喻言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,“本来想给你当赔罪的,现在好像用不大上了”说完就要塞回去,谢可寅眼疾手快,看出来那是京中上等名药,一把子抢了过来,“用得上,用得上。”



  这小玩楞一定能卖个好价钱,然后能吃一顿好的,还能睡单人间!



  为了不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很奇怪,她开始了她最擅长的跑火车,“其实我从小身子就不好,很容易生病,愈合能力也很差,别人一个月好的伤我要两个月才能好透,我很怕疼的...”


  怎么惨怎么来,把自己都说心疼了。



  喻言明显相信了她这一番说辞,谢可寅看效果不错,继续扯“...而且很怕冷,冬天这伤口还容易冻裂开,你看我朋友都不收留我...”



  其实谢可寅不这么说,喻言也会收留她的。毕竟她第一句话就是“可以的”,经过这一长串添油加醋,喻言的负罪感越来越严重,其实哪有这么吓人啊!



  “别说了,跟我走”



  “去哪啊?”




  “回家”




  “哎,这江湖都...”谢可寅差点条件反射。




  这喻捕头,好像挺傻的?





  她美滋滋于自己的聪明才智把人哄得团团转,谁知她这是把自己“卖”了啊!

  

   

  


  

tbc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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